“又怎么会觉得我不想见到你呢?”
但凡再多一点怀疑,但凡再多一点确信,都能将这无聊的把戏揭穿。
“不过和他接触的是你,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能骗过那双眼睛的,或许只有自己眼前这个人。
毕竟他连自己都能骗过去。
青年的手拢住少年清瘦的面颊,薄薄一层人皮下面是触手可及的骨骼。他眉头紧蹙,一脚将中了幻术睡得正香的蛇目杏树踢得远了些,给自己留出了坐下的位置。
“你瘦了好多。”
“前段时间那个传闻,是真的?”
宁次睫毛轻颤,不置可否。
宇智波止水对他来说太危险了。
和先前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不同,这个人的亲昵中,总是混杂了过多的欲望和控制。
要是有人和宁次说止水接近他只是为了报仇,宁次都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但是那双眼睛,却和气息与动作大相径庭。
“一想到他们在你身边待了那么久,我这颗心就觉得痛苦。”
“他们说你疯了,你药石无医”
“莫不是,真的?”
止水的手忽地发了狠,在那苍白的脸颊上留下十指红痕,听着少年闷哼出声,才堪堪回神。
“抱歉”
他像是摸到了烫手山芋,迅速将那双犯了罪的手收回。
“我只是”
身后我爱罗的杀气几近窒息,但宁次什么都没有说。
他还是淡淡的,那双白眼里装不进任何东西。
就像他们刚见面的时候那样。
公子如玉,惊鸿一瞥。
那一日翕然打通任督二脉,闭锁的情窦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打开了。
从此之后,再没有相似的悸动。
他喜欢新奇的事物,喜欢挑战,喜欢变强的的每一个瞬间,但宇智波止水讨厌失控。
那天在洞穴里的都有什么人?
垂暮之年的老人--就算是每个宇智波族人都崇拜的斑大人又如何,只要还是血肉之躯,这个时候也该是死了。
还没有完全长大的毛头小子。
和自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