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可怜!
只可惜
蛇咬牙切齿的看了眼日向宁次,被子留下的缝隙不多,只能勉强看见对方的下巴。
就算看不见又如何!那双白眼里不会出现任何东西!
蛇甚至早就觉得日向宁次要自我了断--毕竟疯都疯了,哪天突然心情不好一头撞死也是应该的吧。这一生活着一遍又一遍,似真似假,虚无缥缈,换作谁来都不能情绪稳定。
即便这也是蛇想要的一环,但现在想来,或许做的确实是过分了些。
“哼”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是冷哼一声。
蛇心说自己那时要是真的降下“神谕”那才是要出事了。
自己能说点什么,还不早就被日向宁次看得透透的?
它恨透了宁次的那双眼睛和这张嘴。
若是它真的“要”了,现在的蛇目杏树恐怕就要变成日向宁次忠实的信徒了。
在“目”的注视之下,没有重来的机会。
所有都只有一次,就像日向宁次那天给自己的警告。
“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
“现在做了,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
倒不如什么都不做要来的更好。
但猜忌的种子一旦埋下,能实现愿望的对象一旦增加
破镜难圆,想要回到最初的关系,可谓是难于上青天。
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生意蛇可没有兴趣做。
虽然就结果上来说,它也没少做就是了。
想来想去,蛇也只能认命,自我安慰为:这都是实现目的的不可避免的一环。
失败乃成功之母,再者
它也没有失去什么。
想到这里,蛇又心安理得的趴下了,蒙在被子里,它看不见外面的世界,只能通过皮肤的触感来判断日向宁次的状态。
脉搏有些快了该是心情不好。
这人怎么一直心情不好?
“你”
蛇就要开口,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被宁次噎了回去:“你没有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吗?”
它在这里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