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淡紫色的烟雾,只是稍微闻上一点,便是全身心的放松。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还是要去吗?”
纲手摇头:“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里。”
我爱罗和蛇目杏树不同,是没有弃权的,换句话说,他还是考生。
也正是有了考生的身份,他才可以名正言顺的待着木叶。
而第三场考试一旦结束,也就意味着,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
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或许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吧。
话说在前面,她可从来没有求过这种东西。
宇智波鼬现在该是在演武场周边站岗了吧--毕竟暗部就是做那么些事情,而根部就更是几乎为了满足团藏的愿望而存在的地方了。
“你去”
纲手留下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事情,连带着蛇目杏树都会一同留下在日向分家。
可那躺在床上的少年,蹭了蹭纲手的手心,意识模糊之间,吐出这样一句话。
那人惨败的指尖翕然指向蛇目杏树:“你也去”
宁次声音听起来像是随时都会睡过去那般模糊不清,他的额头随着动作滑落回了枕头的山峰中央,双睫轻颤,又露出那一条白色。
“哈”
他打了个哈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不定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想,不然怎么做得出这样离奇的决定。
纲手悄悄握紧拳头--那香是什么东西她再清楚不过。
这已经是下下策了,若是再往下,便真的是十八层地狱了。
半只脚落在奈何桥的感受可不怎么好。
纲手没有去过,但也和那东西不止一次抢过人。
分界线往往就出现在这他们理所当然以为的小事上。
走路摔一跤,有些人就这么去了。
甚至可能是晚上睡觉时的一个喷嚏--生死自有命,他们能做的事情,能够做到的事情少之又少。
“替我去看看”那双白眼完全睁开:“他是不是依然会赢。”
他是谁,谁会赢,又是哪里来的依然。
纲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