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连忙甩头,将这危险的想法甩出脑子里:自己的名额也是牙和志乃他们拼了命争取到的,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成功。如果她随随便便放弃了,岂不是对所有人的不尊重?
还有那个梦
“我会按时参加的,还请夏小姐不要担心。”
她一口气说了过长的话,连耳畔边上都染上了不正常的红色。就算是面对自己家的家仆,雏田也丢不掉爱害羞的习惯。
她双手食指缠绕在一起,像是站在热锅上的蚂蚁,将餐盘往水池里一放,便急匆匆的穿上忍者鞋向外面走去:“我出门了。”
只有女仆的叹息和一句再公式化不过的一路顺风为雏田送别。
不要奢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她悄悄对自己说。
要是中忍考试通过了,她就是中忍了--现在不正是在肖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吗?
家门前的铺着砖石,上面的青苔被完全铲除--每当冒出一个嫩绿色的尖端,就会有穿着和服的分家人将其清理干净。
等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
雏田很清楚某一天自己或许会落得和这青苔相同的下场。
“早上好啊雏田!”
她才刚刚往外面迈出一步,带着狗的少年便从天而降。
犬冢牙总是喜欢飞檐走壁,嘴里还叼着没有吃完的早餐,便四肢着地的在屋顶跳跃奔跑着。
“早上好牙君”
只是打个招呼,便再次红了脸。她扭捏着跟上一人一狗的步伐,再往前些,不出意料的看见了最后那位带着兜帽的队友。
没有不去尝试的理由。
所以日向雏田不会弃权。
而且今天,她还有想见的人,想做的事。
蛇目杏树可以在日向分家看见任何一个人,但绝对不可以是日向雏田。
“额好巧啊”
他正是慢悠悠晃荡回去,还从甘栗甘边上的居酒屋买了两壶清酒,算是带给纲手的礼物--这也算是在场唯一一个能有贿赂空间的人了。
蛇目杏树正哼着歌,眼见着那建筑越来越大,离自己越来越近,鼻腔内甚至已经能填充上属于分家那昏暗腐朽的气味时,他看见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