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第一次的坦言相对了。
什么都不愿意说的人突然就什么都愿意说了--他该是高兴的才对。
我爱罗是这样想的就连宁次也是相同的想法。
该是高兴的才对吧?
纲手才将女孩送出去,正失魂落魄的往回走着,心里想着看下宁次的状态,便抬腿走向房间。
该是没出什么问题的才对。
她闻嗅着房间内木制家具受潮后发出的霉味,这分家主子一不在了,便像是个废墟一样被木叶丢在角落里。
这件事还真怪不了她的猿飞老师--人多眼杂,做的太多反而不是件好事。总是有人幸福,有人痛苦的,而其中取舍,也不完全能取决于个人好恶。
只是她的好老师毫不犹豫选择自己舒服这件事有些让人难以启齿。
“啊”
只是想想这一切就叫人头痛。
她缓缓将门拉开--缝隙中是微不可察的小的让人难以置信的啜泣声。
是谁在
纲手眉头一皱,觉得事情不简单,她加大手上力度,一把将门推开。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并没有”
回应纲手的是倚靠在床上的宁次,他双手都被我爱罗紧紧抓住,满脸的无奈。
那啜泣声的主人,正是我爱罗!
红发少年身形在同龄人中本就算得上是娇小,许是还没有到长高的年纪,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像是从没有吃饱饭似的。
他双膝落地,,耷拉着脑袋,只知道发出像幼猫似的呜咽。
比少年与生俱来的黑眼圈更显眼的,是徘徊在那张脸上的红晕。
眼角,面颊,甚至是鼻头和唇角--能露出红色的地方,基本都变成这般颜色了。
他抽噎着,连一个眼神都不分给纲手,就好像这里只有自己和宁次二人似的。
“你们”
纲手欲言又止,她当真记得我爱罗似乎并不是个纯粹的小孩。要是将那些不明不白的时间也加上,倒还真是分不清自己和他到底谁年纪更大些。
这人能在这里潸然泪下,事情绝对不简单。
她揣着一颗坐立难安的心,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