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翻找了出来,准备拿去补贴姘头一家。那可是女儿的希望啊,辛苦读书十多年,如果没有这笔学费,女儿就算考上了大学,没有学费也根本没法走出去!
她急的心都要烧焦了,想起身去追,只可惜虚弱的身体早就油尽灯枯,没爬两步,就倒在了门槛上,含恨而亡。
可怜天下父母心!苏妍有位一生都在为她殚精竭虑的母亲,却摊上了一个狼心狗肺的父亲。
……
刘庆华办完丧事的第二天,苏妍就见到了周晓丽,和那个已经九岁的男孩子。
彼时的周晓丽,带着一副得意洋洋的架势,和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宛如巡视地界的女王。
刘庆华的离世,解了她长久憋闷在心头的恶气。如今碍眼的婆娘终于倒了,就再没任何阻力,能挡她要进苏家的门了。
……
当初周晓丽挺着个大肚子来苏家逼婚,苏长江要和刘庆华离婚,奈何刘庆华为了女儿,死活不离苏家的门,愤怒之下扬言要告苏长江和周晓丽。为了不吃牢饭,苏长江只得带着周晓丽和她的两个拖油瓶,在邻村租了套院子住下,拿苏家的东西,拿刘庆华的钱和她出力挣来的粮食,去养着他和姘头一家的生活。
因为心爱的大孙子不能光明正大地回苏家,因为刘庆华威胁过苏长江要告他,苏春江和苏白氏对刘庆华的不满日益加重,对她的种种磋磨也越发厉害。而苏长江对她的厌憎也是日益更增,苏家其他人更是见风使舵,处处贬损磋磨刘庆华。
一大家子联合外面的姘头,都在围猎刘庆华的劳动成果和她的生命。
刘庆华却像一株坚韧的野草,拼尽全力在苏家的夹缝里生存,守着摇摇欲坠的家,竭尽全力供女儿读书,没有学费时就偷偷卖血给女儿换钱。
……
她那个好父亲苏长江,亡妻尸骨未寒,就得意洋洋地带着姘头和野种回了苏家的门,还用从刘庆华那里抢来的钱,推到母女两个居住多年的土屋,原地起了三间砖瓦房给周晓丽一家居住。
这些都是后来,她从村里人的言论中,拼凑出来的真相。
再后来她的录取通知书被后妈周晓丽怂恿着苏长江,偷偷拿去卖给了苏奎仓的侄孙女。花婶子实在看不下去,告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