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我才知道情况!我爸今天去乡里跑村庄联合的事,要是早知道我就派个人跟着他就好了,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都怪我!都怪我!” 苏长格愤愤地捶着自己的头,满脸悔恨。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得振作起来,接下来还有好多事要做!苏长河呢?抓住了吗?报案了吗?因何引起的冲突?”苏妍冷静地问道。
孙运辉摇摇头:“不知道,苏长河不见了,长喜和长安跑去他家也扑了个空,他媳妇说已经好几天没见人影了,八成又不知道扎哪个老鼠窟窿赌博去了。苏家老院也去过了,都说没见过苏长河。还没来的及报案,得明天等公安上班了才能去。我让长喜和长安在村里守着先别声张,一旦发现苏长河的影子就捆起来送公安。”
长喜和长安是苏奎仓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分别在食品厂和屠宰场上班,两个人各方面的工作能力远不及苏长格,为人俱憨厚老实,属于傻大黑粗的那种农村人,所以在村企里也只是普通工人,平时苏妍也较少与他们接触。
其他的情况苏长格和孙运辉也不清楚,据他们说等见到苏奎仓的时候,他整个人趴在工地里,已是深度昏迷,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村里要盯着不要放松。” 苏妍加了一句,又想起来什么说道:“要是村里找不到,就去县城里的缘梦居酒店打探下,或者周围的ktv、 按摩店、洗脚城都找一下,一晚上的时间他跑不远。”
据她所知,苏长河并没有摩托车,就是有自行车估计他也不敢骑着跑路,靠着两条腿跑能跑多远?张玉花说他已经好几天没见人影了,估计手头的钱也不会太多,否则怎么会出现在建筑工地上?按苏长河的尿性,八成是趁着人少去工地上偷东西了,结果被苏奎仓给发现了,两个人不知道起了什么冲突,竟然惹的苏长河狂性大发,对苏奎仓这个亲堂叔下了死手!
估计苏长河藏在村里的可能性也不大,他自己家和苏家老院被苏奎仓的两个儿子盯着,他应该不会回去。现在的农作物刚开始拔节,还没有形成高大浓密的青纱帐,一眼望去毫无遁形之处,想隐身在地里也是没门的事。
代入下苏长河那个只知吃喝玩乐和赌博的脑子,能让他快速藏身且吃喝不愁的地方,也就是苏长湖的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