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氏一拍大腿:“咋把老二家的给忘了?行,我和长江一会就走,顺路到老二家的让她过来守灵!”
当下几个人便各种忙活了起来。
……
村西,张玉花的院子。
天刚刚擦黑,张玉花便将院门锁上了。
早早喂好了猪和鸡鸭,张玉花便带着团宝儿准备上床睡觉。
院门处隐约传来清脆的敲门声,张玉花听见了。她搂着团宝儿坐在炕上踟蹰了一会,还是没敢出门,伸手拉了电灯绳子,屋里顿时一片黑暗。
门外隐约传来对话声,但听不清晰,张玉花似乎听到了婆婆苏白氏和大伯哥和邻居对话的声音,她还是没有动,还悄悄捂上了团宝的嘴。
老实懦弱的张玉花,此时还不知道,就因为她的不出门,让她和她的团宝儿躲过了一劫。
她只是打心眼里排斥苏家老院,排斥苏家老院的人。
这种本能,挽救了母子两个的命。
……
苏白氏和苏长江不敢搞出太大动静,见只敲了几下门,没见张玉花出来,反而引来了邻居的问询,只好讪讪地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一路上母子两人骂骂咧咧,骂二儿媳妇张玉花的不讨喜和木讷,遇到事情了啥都指望不上,跟以前的大儿媳刘庆华一样不招人待见。
……
县城,缘梦居大酒店,苏长湖办公室。
见苏白氏挂了苏长海的电话后一脸失望,苏长湖冷笑一声:“怎么?爹都死了,苏长海也不回来?”
苏白氏讪讪地道:“你弟这一阵要竞选教育局局长,现在正在关键期,他回不来……说等事情办妥了去你爹坟上报喜……”
苏长湖嗤笑一声,没再说话,古铜色的打火机在他几个手指间旋转跳跃,脸上的伤疤在他沉郁的脸上格外刺眼,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狠厉和狰狞,苏长江忽然就觉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却再不敢说一句话。
他这个三弟,越看越不好惹啊!
苏长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百元钞票,约莫二十来张,推到苏白氏面前:“苏长海那边估摸着也指望不上了,你就当没这个儿子吧!这些钱你拿去给爹办丧事吧,我就不出面了。以后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