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放入砚台内一阵研磨。
只不过他生的极胖,又蹲在地上,好像一头公猪跪地一样,极为不雅。
百官见状,忍不住发出几声轻笑。
宋立君听到笑意,一脸恼怒,正要转头看看是何人敢嘲弄自己,却听到封礼辛的声音响起。
“嚯!宋大人!”
“所谓研磨之法,讲究重按轻推,远行近折,徐徐图之,不可急也!您这手法,定是哪位书文大家传承而来!”
宋立君本满心怒意,听了李辛的恭维咧嘴笑了。
心道废话。
本官好歹是万历年间的贡士,二甲第一名,连磨个墨也磨不好吗?
“呵呵,封礼辛!你倒是有点眼力。”
宋立君不便发怒,干笑一声继续磨起手中墨条。
等了约摸两三分钟的功夫,但见砚台里已有了墨汁,他懒得再弄,就要扔下墨条起身。
谁知道,李辛又开口了。
“宋大人,欧阳询曾云,墨淡则伤神采,绝浓必滞挥毫,肥则为钝,瘦则露骨……”
李辛露出一脸惊奇样子:“大人,您不会觉得,这样就磨好了吧?”
额……
宋立君老脸涨红,顿时再站不起来。
你他妈一个乡野村夫,懂的倒是不少。
若是罢手不磨,岂不是惹在场所有人嘲笑。
“聒噪,本官如何不懂?”
他只好又拿起墨条,再次研磨起来。
这一磨又是分钟过去,直磨的老宋腰疼腿软,手酸脸麻。
他浑身大汗,有些颤抖的抬起头。
“封礼辛,这样……这样可以了吗?”
谁知李辛竟再次摇头。
"不可,不可!"
“宋大人,我家这观山神笔,运笔需五彩六色七墨方可显露神通。”
“大人您自己看看,这砚台中的墨汁,可有此些颜色?”
“你……”
宋立君顿时大怒。
什么叫五彩六色七墨?
这是研墨最顶级的手段,一般是书法大家要留下传世之作的必要准备。
所谓五彩,指的是浓、淡、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