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行礼。“昨夜的杀手被官府带走了。宁家不该这么蠢,在宁城派人暗杀。这是将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我以为,是有人陷害宁家。”
“既然是陷害宁家,同时又除掉我。这便是不好说了。幕后之人的目标是宁家,还是我,亦或者两者都是。”
相比于怀疑宁家,苏牧更怀疑昨夜的杀手和书院外的杀手是同一人指派。
言灿伸手搭着苏牧的肩膀,说道:“还有一种可能——宁家想杀你。”
言灿心如明镜,从昨日剑拔弩张的情形来看,断断是不相信宁家会轻易罢休的。
“宁家想要杀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如果地点在宁城,这件事会变得更加简单。在宁城的街巷里,那些贩夫走卒都会变成宁家的杀手。”
“宁家料定了事后我们会将刺杀算在宁家的头上,索性不装了。等我们上门寻仇时,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就如苏牧的说辞——有人陷害宁家。”
“在宁城行刺杀之事,就是宁家自己找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所有人都觉得宁家的人不会这么愚蠢。至少等到我们出了宁城,再派人刺杀。而事实是,在宁城苏牧遭到了刺杀。反而更表明这是有人陷害宁家。”
“偏偏世上的聪明人总喜欢将简单的事翻来覆去地想。最终,设想出一些阴谋诡计。”
“宁家正是利用这种心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心理,来证明宁家的清白。”
苏牧不得不承认言灿的猜想不无道理。
两种可能。
第一种,有人陷害宁家,挑起玲珑书院和宁家的纷争。
第二种,宁家刺杀苏牧。
“目前而言,两种可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言灿是个务实的人,一味的猜想不是他的风格。
苏牧微微一笑,接过话茬。“无论如何,宁家这一趟是必须要去的了。”
南客率先朝客栈外走去。他是行动派,纸上谈兵也不是他的风格。
玲珑书院没落了,但不是能够欺辱的对象。有人一再地刺杀书院弟子,一味地挑战书院的底线。这是玲珑书院不能容忍的。
猎妖的南客不是好脾气。常年猎妖让他身上沾染了妖的凶性,冰冷的神情之下藏着压制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