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生下的这对龙凤胎,长得白白净净,宛如粉雕玉琢一般,可爱至极。李长乐将两个孩子轻轻放在小小的婴儿床里,看着他们那稚嫩的小脸,心中满是欣慰。然而,就在她转身查看孙夫人情况时,脸色骤然一变,只见孙夫人内脏大出血,鲜血迅速蔓延开来。
李长乐忙手忙脚乱地开始止血,她眼神一凛,心中暗忖:这内脏出血来得太过汹涌,孙夫人之前莫不是遭了什么暗算?此事干系重大,等出了空间,定要跟孙太医说个明白。她来不及多想,迅速给孙夫人换了吊瓶针水。此时的孙夫人虽然依旧昏迷不醒,但脸色苍白如纸,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滚落,情况十分危急。
李长乐全神贯注,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双手不停忙碌着,一刻也不敢停歇。终于,在她的努力下,出血的情况逐渐得到控制,李长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开始一层一层地仔细缝合伤口。每一针她都缝得极为认真,动作轻柔却又不失精准,生怕给孙夫人留下任何隐患。
与此同时,在魏国军营之中,气氛凝重。拓跋浚之前派出寻找拓跋余残党的眼线,终于有了消息。探子急匆匆地赶来,单膝跪地,向高阳王拓跋浚禀报道:“启禀王爷,拓跋余带着李常茹以及一些残兵逃到了一个深山谷里。那地方四面环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更为棘手的是,山谷周围布满了马蜂,士兵稍有不慎就会被蜇伤,而且山谷中还弥漫着许多瘴气,一不小心便可能中毒。属下实在想不明白,他们是如何逃进这样一个地方的。”
众人听了这话,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这山谷的地势本就易守难攻,如今又有马蜂和瘴气的威胁,想要围剿拓跋余等人,谈何容易。南国太子落九霄静静地听着,暂时没有发表意见,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刘将军向前一步,拱手对拓跋浚说道:“王爷,依末将之见,可以放火烧山。如此一来,拓跋余和李长茹插翅也难飞,必定会被我们一网打尽。”他的语气坚定,显然对自己的提议很有信心。
然而,赵小将军却持反对意见,他连忙说道:“刘将军,此举万万不可。若放火烧山,那座山谷必定会被毁掉,附近还有许多村落,百姓们的粮食和房屋都会被付之一炬。到时候,百姓们定会心生不满,朝廷恐怕也不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