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云影禁军看了看彼此，撤出了滕王阁。
这算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吗？
沉渊松了口气，拜向李寒香。
“多谢六殿下解围。”
“不必谢我，要谢就谢陛下吧。”
沉渊顿了顿，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这场争锋也在凤霞帝的算计之内吗？
又被利用了啊……
“所以你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嗯。”
云皇宫，四下无人，沉渊和尘舞立在池边，沉渊在前，尘舞落后半个身位。两人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亲密。
“你不解释一下？”
沉渊对尘舞的回答很不满意，虽然他也不知道不满在哪。
“如你所见，滕王阁时，你被利用了。不论是我，还是你，都是陛下的棋子。”
“你就这么甘心被利用？”
“天地如樊笼，世事皆棋局，你知道我从小就是金甲侍。我们从小被培养出来，只为做皇室手中的利刃，天子剑指，所向披靡。”
“呵，所以你就这样利用族叔他们？这样利用我？”
“对不起。”
尘舞只能这样说，她确实利用了很多人，金甲侍的处事方式，让她下意识的就会去利用一个人，包括沉渊。
如果真的是为了沉渊好，尘舞应该劝他离开的，帝都越来越危险，即便凤霞帝深谋远虑，鹿死谁手也未可知。
可沉渊回来了，尘舞没有任何阻止劝说，甚至又利用了他一次。
“前几天陛下已将我赏赐与你，如今我也只是你的奴隶。你若是心中有气，向我发泄，我亦无怨言。”
说着，尘舞跪在了沉渊身后。
数次利用，几乎都危及生命，两者多年来的信任和好感估计已经让她败完了，此时的沉渊不恨她就不错了。
沉渊转身看着跪地的尘舞，她一身宫装，气质仍旧那样典雅。这样一个优雅的古典美人，却以奴仆的姿势向他俯首，若是换一番际遇，恐怕就是说不尽的香艳诱惑。
可沉渊眼底只余悲凉，他心爱的姑娘永远端庄典雅，自信温柔，可现在面前对他匍匐的女子，哪还有曾经半分模样？
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