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枯叶号风天地干。”
“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坐海风秋。”
“洛社看花各妙年,那知关塞起狼烟!”
……
顾行止看着江晏栖笔走龙蛇地写下一句又一句的诗词。不似以往,如今她笔下好似汹涌着千军万马,清秀婉约的字迹中透着一股雄浑遒劲,如铁画银钩,龙飞凤舞。
身在边陲的江晏栖八岁起便未再见过边关的烽火了。
因为奉凉城一役彻底威慑了那条边陲线上的敌军,因为少年将军江青寒将北暮国人打怕了,只是她的哥哥却永远埋骨在了消逝的烽火中。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葬在了十九岁,只留一捧黄沙。
江晏栖静静写着,胸口的悲渤悄悄将她淹没,无声息地便红了几分眼眶。
可惜这世上,就连某些人的悲伤都注定需要掩饰。
最后一笔落完,她面色平静地将宣纸递给茶白。
最终台上男子宣布是江晏栖赢了这场飞花令时,所有目光都聚在了她身上,“这……这姑娘好似有些眼熟。”
“哦~我记起来了,这不是小殿下的先生吗?”底下一个华衣锦袍,手拿折扇的男子看过来。
“什么,这就是那乡野女子?倒真有几分本事……”
“不论何如,她既能在西离面前为大齐争一口气,便是难得了。”
“想我等堂堂男儿,竟还未比一个边陲女子了解大齐战事,实在枉为大齐一份子了。”
“是啊!这位仁兄说得是。大齐如今内忧外患,我等竟半点不解边陲之苦,实在惭愧……惭愧。”
这些心高气傲的文人学子能第一步反思,而非怪此题刁钻,不服江晏栖,倒也并非无药可救。
江晏栖正欲离开去往第四层楼,方才手拿折扇的男子便端来一个木盒,“姑娘,这是胜者所得。”
江晏栖将其打开,竟然是一个青衣的陶瓷姑娘,手中拿着一卷经文,另一只手上绑着一个水墨色的丝带,面容清雅平和。
见江晏栖愣了愣,那男子笑了笑,“看来十分贴切姑娘呢。”
江晏栖觉得这一切该不是巧合,这楼主定然认识她,只是该是谁呢?
顾行止赞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