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华继续埋怨道,“她要真吉祥也就罢了,供着她也就供着她,可事实呢?如今那些个老东西听了一出什么所谓的‘话剧’,都不听话了。一个个都要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呵呵……”
李长风没理儿子的牢骚,却是问,“你费了半天劲儿,拿下了海晏公主身边的丫头,结果什么用处都没有,现在如何了?”
“这……”李天华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自海晏公主成亲后,就只带走了原先的几个丫头。那,那个,被留在侯府里去了洗衣房,哪儿还能有什么用处?”
李长风冷哼一声,“废物!偏偏挑了一个不中用的!”
李天华顿感冤枉。是他想挑个不中用的吗?
他分明先是看中了那个叫“红鹊”的丫头,那丫头长得美艳,还是海晏公主的心腹,可人家不上钩啊!
既不贪财,也不想攀高枝,更不待见男色,他要怎么下手?
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丫头,宁可一辈子为奴,也不想换主。
李天华拿红鹊无法,才找的冬喜。
冬喜倒是上道,可不中用……他已是好长时间懒得去约好的地点与她会面。
两人正聊得不愉快,就听见外头有人匆匆行来,手里拿着最新的《翼京周报》之《武举专刊》最新版,“李大人,朝廷新成立了个‘北宣部’,尚书是海晏附马,还抽调了朝廷数人入驻,没有咱们的人。”
因着婵玉公主府的案子,如今的李家没有一个能正常上朝议事。朝上与其一条阵线的官员,要么“回头是岸”称病赋闲在家;要么“耳聋眼瞎”被排挤在外,根本接触不到核心消息。
李长风便是问来人,“消息属实吗?会不会是空穴来风?”
那人是李府养的一个幕僚,将手上最新刊物双手递上,“都上了新版报纸了,怎能不实?”
李长风眼神阴戾极了,接过报纸,一目十行看过去,“好,很好!这么大的事,我李家竟然是从报纸上看来的。呵呵,好得很!”
李天华探头过去同看,“‘北宣部’是个什么鬼东西?”
“别管是个什么,皇上这是变着法子给驸马议事权。”说到后来,他更是不耐地将眼神投了一下时安柔住的院子,“冒牌货就是冒牌货!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