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淡淡道,“都起来吧,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她带着人也来了忠礼侯府。在得知侯府大姑奶奶和二姑奶奶一前一后回府后,她问门房,“你们二姑奶奶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抱这么大个木盒子回来?”
门房认真想了想,点头,“有。”
时安夏放下心来,想必墨鸠还在。
她一边让小厮回府带人来侯府,一边让北茴拿自己的腰牌去太医院请申大夫来此一趟。
梁雁冰听闻时安夏来了,忙扔了母亲和妹妹匆匆出来迎接。
两人刚一见面,时安夏就问,“找到了吗?”
梁雁冰摇摇头,“没有。”她小心翼翼地问,“墨鸠很重要吗?”
那不是废话?不重要能随便给出一万两银子?但时安夏不想给梁雁冰太多压力,只道,“有用。但也不是那么迫切。”
梁雁冰放下心来,“不知道我二妹藏哪儿去了。”
时安夏这会子已经顾不得礼数,早一点找到,就早一点放心。便是沉着眉眼,“找人搜她院子!门房说,她回来的时候是抱着木盒回来的。”
梁雁冰心头咯噔一声,就知“不是那么迫切”,其实是在宽她心。
她正要应下,指派下人去搜梁雁芝的院子。
却听这时,忠礼侯夫人钟氏冷笑一声,“海晏公主好大的派头,开口闭口就要搜我们侯府!”
梁雁冰只觉头大,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公主,哪头都不是她能惹的。
她只得跟钟氏道,“母亲,你少说两句,公主是为我好。”
“为你好?”钟氏瞧着大女儿,“你这许多年都在晖州,几时就跟公主有了交情?什么东西能值一万两银子,分明是离间你们姐妹感情。海晏公主,您也别怪我把话说得难听。我这女儿耳根子软,又刚回京城,心眼子实,自来好哄骗。”
时安夏原本是要给钟氏几分薄面,现在本就在气头上,又见其不知好歹,是个拎不清的,当即脸色也冷了几分,“现在可算知道我这前二舅母是随了谁。”
钟氏也正是因着这层关系而迁怒于时安夏,“今日要想搜我女儿的院子,除非从我身上跨过去。”
时安夏默了一瞬,抬头看向钟氏,“想必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