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钱一石,我也不买了。”
郭从盛冷哼一声,才不受她威胁,他家世代做粮食生意,若轻易就被价格恐吓,他郭家粮铺也不会做到这么大、这么多年。
他道:“我宁愿把粮食放在仓库里坏掉,也坚决不卖,姑娘请走好!”
楚合意也不生气,更不勉强,带着谢凛就离开了。他们去雷玉山那里,说了同样一番话,雷玉山也是严词拒绝。
次日一早,楚合意名下的颜家铺子粮食价格,下调到八十八钱一石,百姓欢呼,雷玉山和郭从盛下得够呛。
又过一日,下调到八十五钱一石,雷玉山与郭从盛都被吓得面无人色。
尤其是雷玉山,他心性不够坚定,悄悄找到楚合意,他急切地说:“我手里共有二十五万石粮食,八十钱一石卖给姑娘!”
楚合意笑了笑,“过了那天,八十钱一石没人买了。青阳城虽然颗粒无收,但是其他州府此时恰好把粮食收上来,接下去粮价只会越来越低,现在八十钱一石买你粮食,我很亏。”
雷玉山快哭了:“那,那七十八钱一石,如何?我已经亏损巨大了,姑娘就当可怜我一家老小,都等着我去养!”
楚合意冷笑,灾民陷入水深火热的时候,只见此人趁火打劫,没见此人有过一丝怜悯之心。
“六十钱一石,雷老板若是想卖,我即刻叫人去搬粮食。”
“六十!!”雷玉山跳起来,脸上怒气尽显,“那我还不如自己开门去卖,也不至于如此亏损!”
楚合意淡淡道:“在百姓最需要粮食的时候,你们抬高粮价。你说过几天粮价降下来的时候,百姓是去买你的粮食,还是买我的粮食?”
雷玉山瞠目结舌,冷汗都下来了。
他们家也有亲戚在盛京城,他找人问过了,今年盛京城的粮食的确比往年大丰收,粮价确实下降了,而且他也得到确切消息,青阳城地动消息传到盛京城时,谢凛的人就开始采购粮食了。
雷玉山一颗心直坠冰窖,这个价格他连本钱都保不住,但是如果留到明年再卖,占用粮仓不说,粮食也会成为陈年旧米,更卖不上好价格。
况且,明年的青阳城,用不到这么多粮食了。
最最重要的是,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