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世人,所以才演出一副凶暴模样。
而既然是演,那必然是有外人在场。
必然是因这江家村中,有着需要她必须遮掩,必须伪装,迫使她必须那么做的存在。
换言之,很可能,那人从前一直处于旁人的监视之下。
而她最近变化这么大,恐怕早已叫人起疑,早已叫人发觉。
虽说如今那些妻主娘子被关押在后山石洞,但!
临出门前,江斯蘅又猛然回首,他看向房内的二哥。
只见二哥瞳眸低垂,那副冷然若雪的模样叫人瞧不清他心中所想。
可江斯蘅却不禁回想起那日在河边,他与二哥曾进行过的那番谈话。
‘我穷一生心智,我拿性命做赌。’
若不是后来那位妻主击毙了林沈二人,以二哥当时的模样,恐怕早已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二哥变成如此,是因大哥,是因老三,是因小五,是因那些人的死伤,是因这整整一年多的诸多不公。
但这江氏宗族,四百多人,像二哥这样的人,难道当真就只这一个?
他江家曾有人死伤,旁的人家也曾有人因此而死伤,那些人又是如何作想?
当真因为那位妻主的恩惠,尽数被其收服感化?又或者不过是如二哥一般,出于某些顾忌隐忍不发?
但总归不论如何,自从那天晚上从二哥口中得知那位兴许有所隐情后,江斯蘅便已知晓。
这江家村,又或者是这江氏宗族,恐怕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平静纯粹,
而那个人,其实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便已置身于那些危险境地,是非旋涡。
…
此刻,村子东头。
“言小娘子,您当真如此?”
老族长一脸拘谨,正茫然地望着言卿。
就在方才拉着那批煤矿回到江家后,言卿便接连安排了许多事。
其一,以青山为界,在这“青山领”境内建造岗哨,她必须完全掌控这片地界。
不提旁的,青山这么大,东山西山,南山北山,前山后山。
这四面八方无人看守,任何人都能轻易闯入。
岗哨是必须的,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