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
但转念一想,言卿又问:“不过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跟我说这事儿?”
王娘子闷闷不乐地瞪了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当初那个谢羲和说,这江氏宗族有人盯着你,有人在监视,你在这地方待的越久,就越容易暴露。”
“不过我听他当时那语气,那人应是一位娘子,并不是这族中之人。”
“如今为了应付官媒巡视,你把她们全都放了,万一那个暗地里盯梢的向外头传递消息,那你岂不是危险了?”
言卿:“……”
微一垂眸,她又思忖片刻,觉得这事儿确实麻烦。
可谁知,就在此时,江孤昀突然开口,“此事倒也不必太过忧虑。”
俩人立即回头,朝他看去,就见他神色依然有些恍惚,
但他却说:“与其被动防守,不如引蛇出洞。”
“若当真是有暗桩眼线,近日族中诸多变化,那人定要尽快上报。”
“所以找人暗中盯着便是,一旦那个眼线当真做出点什么,势必当场暴露。”
言卿一想也是,
“你帮我盯着她们一点,”她对王娘子说。
王娘子立即一点头,想了想又觉得不放心,“那我不跟你说了,那姓陶的不但胆子小,还跟一小糊涂蛋似的,倘若那些娘子当真有如此心眼儿,她怕是招架不来。”
说完她就立马转身,毕竟如今她与言卿也算同一阵营,成了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事儿可轻忽不得。
而江孤昀则是垂眸思量,
须臾之后,
几人回到了梧桐小院。
他又思忖片刻,才徐徐抬手,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玉佩,
“我想,此物,应是妻主所有。”
一年前,他曾以为那具残尸是大哥,这玉佩也是从那具残尸身上捡来的。
玉无字,却刻着一幅图。
苍莽山河,夜鸦临世。
但回想王娘子所言,江孤昀却又心想,恐怕是他想错了。
并非是什么夜鸦,
而是这人的本名,
夜莺。
此图也该是,苍莽山河,而夜莺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