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有了妻夫之实,她多少要承担一些东西,而那是她所抗拒的。
这个人平日冷清,可责任感太重,道德底线太高,对她自己太过约束,她应该是三思后行那种人,
在遇见大事时,会先设想她是否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结果,如果她可以,她或许会去接受,但如果她认为她自己做不到,那她就绝不会迈出那一步。
“我……”
言卿又定了定神,刚要开口,但忽然之间,那人一手蒙着她双眼,一手拂过她腰肢,肆意的撩拨叫她瞳孔一缩,一瞬便又用力咬住唇,发不出任何声音,也不愿去发出任何声音。
信香让她变得脆弱,不但脆弱,当被人碰触时,平日里的半分感觉,都会化为几十分,几百分。
溃不成军也不过就那么一刹那,突然脑海一阵空白,再也无法去思考其他,就那么软在了他怀里,除了浑噩又急促的气息,再也听不见其他……
…
时间似乎过得很漫长,从天亮到天黑。
江斯蘅几次上前,歪掉的破木门板正好挡住了那房子的入口,他几次三番地想进去,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但不知怎的,
女尊治下,一妻多夫,分明是个很正常的情况,一家一妻,兄弟共妻等等,都是他自幼所见,都是合情合理,是他们这些人习以为常的。
可他此刻只要一想里面在发生着什么,突然就有些怔忡茫然,心底像是划过了许多异样,却又难以说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直至入了夜,
屋里逐渐传来一些轻微的声音,江斯蘅整个人都是僵硬的,他一脸麻木地看过去。就见二哥衣裳整齐,只是袖口、衣襟,被人抓皱了一些,衣摆处也沾染了一片洇湿的水迹,浑身都是那冷冽如雪松一样的香气。
他揉了揉手腕,又蹙眉看了江斯蘅几眼,“她累了,已经睡下了,先带她回去。”
江斯蘅一怔,而这时六儿已行色匆匆,越过了江斯蘅直接走进那破烂的房屋,进门就见那位妻主似乎被人整理过,衣裳整齐,长发汗湿了一些,可之前那汹涌外放的信香,却好似收敛了些。
他松了口气,然后轻轻将人扶起,试着想将人背起来,这时四哥的脚步声传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