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这边两座坟,一处是夜莺,一处是谢羲和。
他们几个把夜厌爵带到这边后,就很自觉地走远一些,一看那人模样就知道,准是想独处,怕是他心中有许多东西,尚未来得及消化接受。
只是言卿也不禁思忖起来。
“怪了。”
“看那位十九叔的模样似乎不愿多说,但他之前不是想杀我?就算没了那份杀心,也不该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
“而且听他之前那些话,他到底是,把我,当成了谁?”
他似乎笃定言卿是某个人,他所猜测的某个人,所以没再问言卿为何取代夜莺,也没再追究为何言卿顶着一张与夜莺一模一样的脸。
不过说起来这张脸本来就跟言卿上辈子很是相似,只不过她上辈子活的太粗糙了,风吹日晒的,血流如瀑的,从前甚至是一头短寸来着,那些女性化的特征并不是很明显。
但假如,假如她没当兵,假如不是孤儿出身,假如被人娇养长大,或许她前世的长相,能与夜莺更像?
想着想着,言卿就不禁有些失神。
而此时不远处,那哥几个面面相觑,然后有人凑在一起小声蛐蛐。
“听懂了?”老三江云庭面无表情地凑近了小五江隽意。
江隽意轻嗯一声,“听懂了。”
江云庭又瞅他一眼,“听懂了多少?”
江隽意眉梢一扬,又微微一笑,那神色真是越发温润了,“自是全部。”
“听懂了从前那位妻主名叫夜莺,而其应是有所苦衷,且如今这位妻主不知从何而来。”
“对了,”
江隽意又问:“那我们如今,算不算红杏出墙?”
江云庭:“??”
江隽意:“按理大梁男子一生只侍一妻,曾与从前那位夜妻主有过妻夫之名,虽无任何情愫,也从未有任何妻夫之实,但好歹曾有过那么一份名义。”
“换言之我们这些人,如今不知怎的竟然换了个妻主,按道理,该是理法难容。”
江云庭听得有些发懵,此刻只觉小五这脑子里都是一个啥,咋想法就这么清奇?
而江隽意则是叹气,“看来往后,可得小心些才是,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