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一位姓言的小娘子划分了一整个山头作为私人领地,她想试探一番,奈何却无法与那个为她做事的妻主娘子取得联系。
直至今日言卿来到此处。
在见言卿的第一眼,赫连娘子就觉得,就是这个人,没错了,应该就是这个人。
这人的神色,这人的气质,这人的眼神,与旁的妻主娘子太过不同。
那份坚毅,那份冷然,那份英姿,那神色里的清正之色,全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好似浑浊污水中的一池清流。
她从未见过那位莺王女,可既然曾行军打仗,既然曾杀穿漠北,既然曾贵为王女。
那么在她想象中,那位王女,便合该是这副模样,合该这般的清贵冷然。
而在她说这些话的同时,言卿也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徐徐吐出这一口浊气。
她沉默许久后,又忽然一垂眸,那张冷清的面容上,好似透出些许微弱的笑意。
“夜莺,谢羲和……”
她垂了垂眸,又重新抬头,一副寒眸冷湛的模样,并一步踏出。
反手伸向后腰,拔出一柄入鞘的短刀,风雪依然汹涌,而她满头黑发在身后飞扬。
“你似乎有恃无恐。”
“你说这些,仿佛是想叫我做个明白鬼。”
“你如高位者在戏耍人心,你也沾沾自喜,你认定了一件事,便是告诉我也无妨,你一定有所准备,一定有所后手,你认为你胜算颇多。”
“可你凭借的是什么?这份底气又是从何而来?”
赫连娘子一怔,接着又一笑,“莺王女当真料事如神。”
但言卿却说,“无所谓。”
“不论你这份猖狂的底气是因何而来,都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她只知道一件事,也只认定了一件事。
这个人,她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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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答谢【陌然】打赏的加更,正在写,有点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