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屋檐下,
江孤昀:“……”
心中的焦躁、急迫,又再度叠加了几分。
他没有沉着,那双深邃的凤眸一眼望不到底,好似深渊古井,幽幽沉沉。
江虞羲此刻已经换了一个地方,依然伏案抄书,但见此“呵”地一声,
等言卿走远后,他轻飘飘地问:“怎么,急了?”
江孤昀斜瞥一眼,“再急也不及大哥。”
昨儿故意消失一整天,保不准是想引起妻主的注意。
也不知昨儿到底都发生了什么,那一脸的春心荡漾当真不值钱。
而江虞羲则是旋转着笔锋道,
“我江家虽一向兄友弟恭,向来兄长谦让幼弟,不过这种事,可不是排排坐分果子,先来后到并不适用。”
江孤昀:“……”
大抵是各凭本事,而不是论资排辈。
事到如今就连六儿江雪翎都已经去男德学院了,想学什么他一清二楚,说起来这件事儿,最早还是江孤昀提的,是江孤昀给出的建议。
忽然就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许久之后,江孤昀又再次长吁口气,
总感觉,看似一片和睦,瞧着也像平静,可那些暗地里的风潮暗涌,也已初露几分苗头。
思量片刻后,他清清冷冷地转过身,房门一关,隔绝大哥那揶揄戏谑的视线,也懒得搭理他大哥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侃样儿,
他就不禁在想着,
他的优势到底在何处?
他到底该如何,
才能从她那里,要一份承诺?
…
“大概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这样,”
江隽意像个猴子似的,围绕在言卿身边上蹿下跳。
言卿:“……”
“你当初学轻功,就是这么学的?”
“对啊!”
江隽意理直气壮地直点头,
“当初大哥教我一套内功心法,主要是修行内力,但我想这个东西你肯定不用操心。”
这身体是夜莺的,言卿打一开始就力气极大,然而这并不是天生神力,而是因为夜莺从前习武,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