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又一阵开心,那眼光亮晶晶,吭哧吭哧又啃了几口红薯。
可不是,啧啧啧,昨儿四哥都被吊起来了,就这待遇,不是他江小五吹,全家就他江小五有过!
那还是大哥头一回对他以外的人下这么重的手,而且那脸都被打成猪头了,嘴巴附近一片淤青,
小五就琢磨着,他大哥怕不是在公报私仇,
多少是有那么几分私怨在身上。
…
六儿没急着下山,他跟江斯蘅不同,
他四哥是一桶水不满半桶水晃荡,之前在男德学院学的那些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惦记着家里,时不时就跑回山上,
多少也学了一点,也不能说不认真,但所学也仅是皮毛罢了,光想着如何讨妻主欢心了,
但六儿之前在山下待了那么久,到如今该学的全学了,不该学的也学了,就只差他自己将那些东西融会贯通了。
况且妻主这边他也是真有点不放心。
言卿晚上吃了饭,便再度睡下了,浑身酸痛,头也发疼,不过昨天夜里……
昨夜信香被那个神仙水引出一些,当信香翻涌时,她好似又看见一些与以前有关的事情。
“说起来……”
“好像每一次,我想起那些事,都是因为信香?”
比如第一次信香发作时,当时便想起一些,但那时以为只是一个模糊的梦境。
又比如与赫连娘子交手时,也曾因赫连娘子的信香想起一部分。
还有之前在钟山,那些妻主娘子的信香,也曾勾动她六岁以前的那些记忆。
“信香,记忆……”
“记忆,信香……”
她抬起手背放在眼前,遮挡住烛光,又思量了好半晌,心中逐渐升起个念头。
两日之后。
“大人!您没事吧?”
吱呀一声,有人一副体虚无力的模样,扶着墙根儿颤巍巍地往外走,腰肢一阵酸麻,两腿都直发抖。
虽乍一看满面春情,但那脸色却是惨惨发白。
行走期间好似扯疼那隐秘的伤处,她又“嘶”地一声,一看就疼得不轻。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