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乃是必要的。”
他再度微微一笑,看向徐坊等人。
而徐坊:“……”
到了这会儿,就算再迟钝也已反应过来,但紧接着就眼皮儿一抽,一脸一言难尽地瞅了瞅那个自称是某位王女夫君的男人,
“啊这……那个,咱就说?”
徐坊试探着开口,“就我们这几个,那岁数是真有点大了,都够当爹,当叔伯辈儿的了?王女她应该没那么不挑,又不是真稀罕这些岁数大的……”
“所以,这位郎君?您这心眼子,是不是有点小啊??”
江孤昀:“?”
神色一冷,面无表情:“先生慎言!若孤昀所料不错,诸位应是为楚盟主效力的那些人,孤昀妻主为楚盟主的义妹,这个想来诸位也心知肚明。”
“且就算不提这,堂堂王女弄出那荒淫之名又是用意为何?”
“往后世人提起又要如何视之?”
“王女清名声誉不可毁,不知若楚盟主知晓此事,又会如何作想?”
惯有的文绉绉,听着似克己复礼的清冷君子,然而那些话讲出来,却偏跟刀子似的,竟叫徐坊等人头皮发麻。
这时徐坊身后,有人颤巍巍地后退数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就一哆嗦,
然后又吭吭哧哧地说道:“那、那个……?我就寻思着,这不是迫不得已吗?”
“这不也是权宜之计吗?”
“而而而,而且这还是王女殿下她亲自授意的,”
“那那那,那个啥?”
“咱盟主不至于……吧?”
可徐坊一听这话那脸微僵,唇角也狠狠地抽搐了一阵儿。
话说回来,他们那位地盟之主,夜王养子楚熹年,
貌似不但是个病秧子,还是个疯子,
而且,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是个妹控来着……
忽然,徐坊眼前一暗,只觉这事儿没法讲,天要绝他了!
暗无天日,前途无亮,黯淡无光了!!
…
与此同时,江孤昀回了一趟醉情楼,接着一群白鸽飞出了濮阳城,
而这城池之中,有一座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