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独孤家的那位老夫人,当年之所以出世,也是为此而起。”
后来那孩子便被老夫人带走,至此改姓为独孤,否则在那之前其实是姓濮阳的。
但也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传言那位老夫人,和当年那个孩子,当年并未出城,就跟人间蒸发一样,突然从这濮阳城销声匿迹,查无可查。
有人曾怀疑独孤家看似没落,但家族底蕴极为丰厚,也有人说当年那二人是被旁人救走的。
直至前些年,那销金窟和醉情楼等产业主意露头,
起初无人知晓那些产业的来历,直到一位独孤家流落在外的族人上门认亲,这才使得此事传扬得人尽皆知。
银霜不禁忖度起来,“销金窟,醉情楼……还有那个风月阁,宝光斋……”
阿阡颔首,“听闻这些皆是独孤家的产业,但这些也只是明面上众人所知的,私底下恐怕还有其他的。”
“另外就是,当年那位独孤家的老夫人,乃是那孩子祖父的亲姐姐。”
“而这一老一幼,一个亲眼目睹生父和祖父被人凌迟至死,本人也被折磨得形销骨立,听闻当年独孤老夫人赶到时,那孩子就只剩下半口气。”
“而另一个到底是年迈了些,与濮阳家大战一场,一怒之下灭了濮阳家十几位娘子,使濮阳家元气大伤,但她本人也负伤惨重。”
“若不是后来销金窟醉情楼的来历被人曝光,甚至有人猜测那一老一小兴许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全都死了。”
而这么多年了,濮阳家眼睁睁看着那销金窟醉情楼开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却没动手,
一个是忌惮当年那位老夫人,怕那老夫人还活着,另一个是觉得这独孤家兴许还有旁的帮手,
稍有不慎兴许又会像当年那般,使得濮阳家族备受重创。
双方也是因此才达成一个微妙的平衡,看似相安无事,但暗地里恐怕也在较劲儿。
银霜又思量许久,才长吁口气,“原本一个地盟就已经很难被对付。”
“那楚熹年为夜王养子,都已被地盟逼成了这副模样。”
“若是再扯上那号称幽州四大世家之一的濮阳家,此事……”
银霜不禁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