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那就让我来看看,如今这濮阳家,到底还有多少个妻主娘子,又究竟愿意为此事搭上多少个陪葬。”
她眼一眯,接着又再次扯唇笑了,
“等解决了这件事,再找那言娘子喝顿酒,我倒是突然想与她结交一二了。”
…
双方也算分别行动,不过言卿发现这越是往深处走,这暗室的防守就越少,且那些暗道四通八达看起来很是复杂。
她心里琢磨着正事,脑海将走过的暗道绘制成了一幅地图,思量着此地面积究竟有多大,
怎么感觉像是攘扩了半个城主府?
而且之前曾看见一些出入口,有通往下方的石梯,难不成这暗室不止一层?
姚千音那身份显然挺重要,但也仅仅是被关在第一层,可这第一层他们已经逛的差不多了,却并没有瞧见那仇翼晟。
那仇翼晟又是何在?
“难道逃了?”
“而若是没逃,这第一层没有,难不成是被关在第二层?”
“可如果真是关在第二层,怎么感觉城主府那边,似乎是觉得这仇翼晟远比姚千音更重要?所以关押的地方也更深?”
“但那仇翼晟不是土匪头子吗?”
言卿思来想去只觉有些不解,天晓得那位白骨山的大当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来都来了,总得探一探再说。
说到底她也是后知后觉,“早知道刚才就该问问姚千音,没准她能知道点什么……”
奈何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种时候就体现出江孤昀的好处来,倘若江孤昀在此定会查缺补漏,也定然会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这种被言卿忽略的小细节。
“也不知他那边如何了……”
言卿心神一时又飘远了一些。
而走在他前面探路的江云庭:“……”
依旧是一腔正直,依旧是刚正不阿,然而那心里乱糟糟的。
想起他那个生父,生前曾说过一句话。
‘妻主娘子们,看似好像无坚不摧,可是我心疼她,我那么心疼她……’
心疼?
心疼妻主倒霉一辈子,就像他 那个生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