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了再变。
仇翼晟比两位王女年长太多,相差了十来岁,当两位王女五六岁时,他已经有十八九岁了,可说是风华正茂。
他虽管夜莺唤作“莺妹儿”,但其实以岁数来看,一位十八九岁的郎君甚至已可许配人家,可做那二人的叔叔辈儿,
只不过这仇翼晟是吃亏于辈分太低,他自个儿的亲爹与夜王乃是拜过把子的结义兄弟,
而他自己从前也与夜王府的那些公子交好,从前甚至曾为同窗,有同学之谊。
换言之,
“若那人当真是王长女,那岂不是……”
卿妹儿?
他当年,也曾这么唤过那位王长女,
直至一场葬礼,夜家军亲自送葬,漫天黑旗翻扬,红油漆木的大红棺材,由人以肩高抬,
当时两位小王女在场,夜王在场,谢清儒在场,谢清儒的亲子谢羲和,还有楚熹年,以及谢清儒那些白衣门生,皆是在场。
万里送英灵!
当时所送者,也正是仇翼晟的亲生父亲,一代国将秋鸿钧。
只是后来,仇翼晟,本为国将幼子,可后来从前那个姓氏,秋,也在如今成了仇,
读作为囚,却也是仇恨的仇。
…
另一边,
城主府中滚滚浓烟。
“失火了失火了,走水了走水了!”
远方有城主府的下人们喊叫着,也有人提着一桶又一桶冷水忙着去灭火,
而那失火之地正是地牢所在。
那片地牢已成废墟,地牢之外有打斗痕迹,
火在燃烧,烈火熊熊,
而那火光之中,有人玉冠崩碎。
青丝长发在烈火中翻飞,
他肩膀被箭矢洞穿,腿上也被长刀划出血肉翻卷的伤口,似是已难以支撑,而其浑身也遍布血迹。
“唳!”
口中木哨持续作响,已在此处吹出了一声又一声。
‘一旦有什么情况,你立即吹响木哨!’
‘我一旦听见!我一定赶回!’
‘江孤昀你要当心!以保重自己为前提!’
他不知多少次曾听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