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位白衣王女来城主府闹事时,身边曾带着一名夫侍,但那夫侍当时曾戴着一张面具。
当时那位夫侍几乎是紧贴王女寸步不离,从其言行便可看出那份在意,
刘夫人又弯了弯唇,旋即抚摸着手上的白玉扳指说,
“久闻你独孤家向来多智,专出谋士,而你也算得上聪慧,只不知你能否损失得起?”
“眼下此地,我濮阳家的娘子,被你所伤共计七位,而这七人换一位王女的性命,倒也不亏。”
“!”
江孤昀猛地一抬头,
刘夫人说:“你觉得,我等为何在此处?为何你潜入地牢营救,忻儿早不来,晚不来,却偏偏此时断了你生路?”
“那位白衣王女并未与你一起行动,那你不妨想一想,她如今在何处,又是在何人手中?”
这些话听起来似是而非,可对照当下情境,一瞬便使人心跌宕,
好似陷入深渊,
凄冷凉极。
“……你什么意思!?”
不可能!
老三武艺他知晓,那一身功夫天下罕少有人能企及,那是天生的练武奇才,
自幼十八般武艺无不精通,刀枪棍棒内力修为,也全是信手擒来,
不可能!
有老三在,妻主绝不会有事!老三也绝不可能放任妻主出事。
可刘夫人却气定神闲,似早已笃定了什么,或是掌握了什么,
“交出那“七日尽”的解药,或许那位王女也能少受一些苦。”
“否则城主府的手段你知道。”
她身旁,濮阳忻也是一怔,但迅速反应过来,知晓刘夫人这些话是从何而来,
不过是想击溃那个孽种的心防,所以才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人最怕有软肋,一旦有软肋,哪怕只是一个假设,也势必会关己则乱。
霎时间,濮阳忻也笑了,“说起来那白衣王女已年满十八,但一身信香尚未觉醒,”
“我濮阳忻至今一直无妻主,若成王女之夫倒也不错?”
“独孤昀,交出解药!交出你独孤家那份飞叶成刀的秘籍!”
“否则你绝不会愿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