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羲:“……”
所以说,早在过年之前,孤昀就已经与妻主碰头,且从濮阳城传信而来。
结果,愣是拖了这么久,都拖过年了,
而转念一想,又看了看那几个面黄肌瘦的,冻得斯斯哈哈的,活像连续多日没吃过半顿饱饭的报信之人。
江虞羲:“……”
“李铭鹤。”
“在?”
李铭鹤小心上前,而江虞羲已一步踏出,身形一晃就去到十余丈开外。
不过那一头白毛莫名飞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小卿人在濮阳城,我先行一步。”
然后又一步,又是瞬间去至了十余丈外,
等话音落下时,他早就没影儿了,甚至马都没骑,骑马甚至没他自个儿轻功快。
“嘶律律~~~”
就这么被他扔在这儿的那匹骏马打了个响鼻儿,
马鞍还在,但马主人早就不见了。
李铭鹤:“……”
“就,也行吧,”
然后又一脸歉意地看向那几个报信的,“几位弟兄辛苦了,来,先进城,诸位先安顿一发,等修整过后,我等再出发前往濮阳城……”
不过,这江虞羲跑得太远,完全是与濮阳城南辕北辙的俩方向。
在他这边只身上路时,另一头,
“四公子四公子!”
江云庭本是领着一批人手,在他前往濮阳城后,这些人便兵分数路去找其他人。
此刻正是一个村寨之中,有人穿着一身陈旧的黑衣却满脸焦灼,本就是一副俊美邪佞的阴鸷样儿,如今那份阴鸷也随着时日累积变得更骇人许多。
而此刻突然听见有人叫他,江斯蘅猛地一回头:“谁!?”
“四公子,是我!还有醉情楼的!我俩半路碰上了,是二公子和三公子让我等过来给您报信的!”
说完,与江虞羲那边情况一样,直接拿出一封江孤昀的亲笔书信。
江斯蘅满脸不耐烦地一把抢过来,等一目十行看完后,又是一呆,
然后眼圈儿一红,那嘴巴也憋了,
“妻主……”
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