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自负的少城主濮阳忻。
“独孤昀……你不得好死!独孤昀!!”
濮阳忻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他呕出了一口血,挨了一身的鞭子,也断了几根的肋骨,
仿佛是被人完全复刻,当年他曾对江孤昀使用的那些暴戾手段,如今全如回旋镖,重新扎回他自己身上,
甚至比之当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江孤昀的眉眼却依然那么清淡,
有些人死了就是死了,有些伤疤哪怕愈合可那份伤痛也依然残留。
但总归有些事还是得做一做的。
他江孤昀锱铢必较睚眦必报,他自己也知晓,他其实是个很记仇的性子,
人伤他一分,便要回百分。
但此时外头传来“咳咳”一声,然后有人抬手敲了敲关押濮阳忻的牢房石门,
接着一个粗犷雄浑的嗓音从牢房外传来,
“差不多就得了,该做早膳了,妻主那边还没吃饭呢。”
江孤昀:“?”
愣了愣,这才一点头:“险些疏忽了,差点忘了正事。”
显然给妻主做饭,不让妻主饿肚子才是大事,
于是他挽起长袖扭头就走。
但等出来后,瞧见了老三江云庭,他本是神色如常地越过江云庭,
但不知想起什么,又忽地一顿。
“怎么了?怎么不继续往前走了?”江云庭跟在后头,但方才却差点撞在他身上。
江孤昀却是思量着,也不过片刻,便重新举步。
可走着走着,他忽然问了句,
“怎方才听你唤那一声妻主时,竟感觉非常顺口?”
江云庭:“?”
愣了一下,然后浑身一紧:“瞎说什么,不一直那么叫。”
江孤昀眉梢一挑,“六儿,斯蘅,他们倒是经常如此,可你……”
江孤昀又忽地一回头,“你这怕不太对劲。”
江云庭:“……”
忽然就有点烦,旋即脸一黑,大踏步地甩开了江孤昀,
“有什么对劲不对劲的!她是妻,她是主!就算说破天去,喊句妻主也是应该的。”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