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我那霜府跟个筛子似的,”
谁忠谁奸,除了摆在明面上的那些,还有很多人,就连银霜自己都无法分辨。
而想着这个,她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那神色也似乎有些复杂,
当目光落在言卿身上,似是欲言又止,
倒是给人一种很矛盾的感觉。
半晌,她又牙龈一咬,
“元老会的人没那么好糊弄,看在夜家的面子上,我想还是提醒你一下比较好。”
“当心大统领。”
说完,她便快步走人。
言卿:“……”
感觉有些奇怪,
说起来,银霜对她的态度,似乎一直如此,
谈不上多亲近,但也总会稍照拂一二,莫不是与夜家有关?
可若真说多想帮她,倒也未必,瞧着反而更像是有某种解不开的心结。
等银霜走远之后,言卿又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了看楚熹年,“阿兄可知这是为什么?”
楚熹年失笑,
“前阵子顺手查探一番,也算查出一些。”
“说来也巧,应是咱们那位十九叔不知不觉造的孽。”
当年十九叔诈死之后,在外人看来那人是战死沙场,但银霜也不知是哪来的底气,始终不愿相信十九叔已经阵亡。
抽丝剥茧发现此事竟是与夜家有关,
“在那位霜将军看来,夜家内部并不太平,别忘了十九叔那个名字,厌爵厌爵,本来族谱上可不叫这个名字。”
从前年少轻狂时,甚至曾有分支旁系妄想推夜十九上位,借此分走夜王手中的权利,但夜十九志不在此,所以才改名成了一个夜厌爵。
说起这夜家,上代女君过世,已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家族之所以延续,是因夜家自古便是有能者居之,只看能力,不看出身,只是恰好夜王来自嫡系一脉罢了,
所谓嫡系则是最早的那一批夜氏之人,一切根源所在,但若嫡系不堪大用,夜族内部也毫不留情,会立即架空嫡系由分支旁系上位掌权。
不过嫡系这边也有一个规矩,就好比夜王等人,若是成婚,定是选择一位愿意入赘的妻主娘子,
就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