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这几人留在了外面,而言卿则是独自一人走进那扇门户之中。
江云庭这一路像个影子似的,没多少存在感,但此刻见那扇房门逐渐合拢,他心底微微一紧,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腰侧,却才想起早在之前进来时,就已经上交了所有防身的刀剑武器。
他顿了顿,又下意识地看向他大哥那边。
而江虞羲则是心不在焉,好似言卿一走,他魂儿也跟着没了,正一副侧首聆听的模样,似乎在窃听那房间里面的动静。
“安心,”
他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但江云庭皱了皱眉,就不知怎的悬起了一颗心。
按理,在场这几个,大哥跟那楚熹年是半点着急的意思也没有,那位白桉娘子更不用提了,狂热得很,哪怕说言妻主能徒手劈山白桉都一定会信以为真。
这些人似乎对言妻主有着莫大底气,
可那一门之隔,分明是龙潭虎穴,
原本他也该如他们几人一样,可不知为何,江云庭就是心神不宁。
难不成,
是关心则乱?
‘关心……’
他心里呢喃着,
分明心里很明白,不该如此在意的,可自从前些日子开始,反而在意得越来越多,
被那人的一举一动牵扯心神,也总会因此而胡思乱想,渐渐的,似乎只要一闭眼,眼前就能浮现那人的音容笑貌……
“……”
心底的抗拒,抵触,好似越发薄弱,那些反抗也越来越无力,
就好似拼了命的不让自己陷进去,却还是眼睁睁见自己越陷越深了,
时至今日他已处于悬崖边缘,好似只差那么最后一步,就能彻底跌入那万丈深渊。
好半晌后,江云庭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多想这些也无用,眼下还是干正事儿要紧。
来此之前仇翼晟曾托他办一件事,这事儿与这所谓的元老会有关,而且……
渐渐收束住心神,他又悄然冲他大哥那边打了个手势,
而江虞羲微微一颔首,不久江云庭便转身走人。
只是临走之前,也还是老样子,
满脑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