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了!再说刘掌柜可是我叔啊,我们本就是亲戚,倘若说古画本身是假的,可这么多年了,难道我叔会一点都不曾察觉到?几位大人,我真无半句谎言,哪怕你们将我带回到刑部衙门审问,我依然是同样的说法,哪怕大刑伺候也是如此!”刘敖琦是越说就越肯定了,那质疑的语调也在逐渐的消失。
不过刘敖琦也有问题:“我说几位大人不会是收了我叔的钱吧?要不然怎么会劳烦你们几位大人亲自调查此案呢?这根本就说不通啊!再说就这民间的案子而言,一般不都是由顺天府派人调查吗?更何况倘若我有事的话,所能想到的首先也应该是顺天府啊!怎么会直接跑到刑部去报案呢?我这叔可真是不按常理做事……”
山商古就站于刘敖琦的身后,他拍了拍刘敖琦的肩膀,刘敖琦立刻就止住了声。
山商古对刘敖琦反问道:“你觉得我们收了你叔多少钱?”
“这……不敢不敢,大人,是我刚才说错了话,还请大人见谅。”刘敖琦不得已对山商古如此说着,“但我这叔也真是的,有什么事就不能直接来找我吗?哎……非要弄这一出?”
芦恒墨对刘敖琦说道:“我是刑部的芦主事,站于你身后的这位是山捕快,我们不是什么大人。”
“哦,我明白了。”刘敖琦感到很抱歉。
周湛谋看向刘敖琦说着:“看来你说的都是实话,你卖给刘掌柜的古画是真品。”
“启禀小周大人,我所说绝无半句虚言啊!”刘敖琦又辩解着。
“但刘掌柜找到我们,并不是因为古画的真伪。”周湛谋开启了下一个话题,“刘掌柜,你还是说一下古画的来历吧,我们要听真话。”
“古画的来历?”刘敖琦感到有些奇怪了,“当时是我祖上之人收购的,大概有几百年的时间了,我祖上以前是经商的,当年有财力买下那《月下智者观相图》,但是后来我家道中落,也就逐渐的舍弃了经商之途,以考取功名为首要任务,但我家族中能考取进士的毕竟还是很少……”
“而我虽说已经考取了进士,但我对外放的官职实在感到不满,之前吏部的一个主事告诉我说,也没有别的更合适我的空缺了……”刘敖琦说到这里就觉得他没有必要说些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