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已经被自己亲手折磨的不成人形、甚至已经丧命,那时候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痛苦、悔恨、自暴自弃、怨恨自己而又无能无力、恨不得亲手了结自己却又不能……
这种激烈的情绪体验,多美啊。
像养料一样,滋养着她的生命。
在写这封信时,钟离心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态,愉悦地下了命令:赐那个女人幽闭之刑,否则休想再见到我!
在迷情蛊的作用下,风枭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轻描淡写地,下达了如此绝情冷酷的命令。
侍立四周的人都忍不住跪下求情,一叠声地求风枭收回成命。
何士诚更是急得红了眼睛,拼命想要挣脱身后钳制自己的两个人,因为太过着急惊慌,布满血迹的脸狰狞地像个饿鬼,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一道道突出,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开。
他愤怒地嘶吼:
“少主!你清醒一点!那是少夫人!她肚子里怀的是你的亲生骨肉,是我们的小少主!你不能这么对她!”
风枭眼神冷厉,浑身散发出极低的气压,看着跪倒一片的人,森然道:“违令者,同罚!”
此言一出,劝诫的声音顿时消失。
只有何士诚,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体格魁梧的大汉向花羽走去,惊怒不已地持续大叫:
“少主,你快停手!”
“住手!你们都住手!”
“少主,你会后悔的,快停手啊!”
风枭充耳不闻。四周仍然跪着的侍从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两名体格魁梧的大汉拎起了花羽,眼看就要扒掉她的外衣——
“那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