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何士诚将这些东西交给乔胜,叮嘱他每日的用法用量后便动身寻药去了。
这一走,又是三个月。
期间,乔胜又来曲冬凌这里领取了几次药物。幸运的是,风枭在这些药物的作用下身体越来越好,觉得还是家里住起来舒心,也不再频繁前往珹国围着钟离心打转,为他们的医治工作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否则,他若是还像之前一样三天两头往珹国跑,曲冬凌配制的药无法长期有效地作用在他身上,体内的蛊毒能不能解开就要另说了。
三个月后,何士诚终于满面风霜地带着采集齐全的药物回来了。
为了最大程度地保留药效,他在采集每株药草时都会保留药草根部的泥土,每隔三日还会耗费内力维持药草的生命,着实吃了很多苦头。
拿到所有能吸引迷情蛊雄蛊的药引之后,曲冬凌迅速配制了解药。
尽管很累,但何士诚并未打算休息,他迫切希望少主尽快恢复清醒。他清楚的知道,每多一分迟延,少夫人和小少主的性命就离危险更近一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解药配出来当晚,何士诚就带着曲冬凌潜入风枭房间,将千辛万苦得来的解蛊药引放在风枭鼻尖。
因为白日里乔胜在香料及饮食上动了手脚,风枭睡得很沉。
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到有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拿着一根针在缝补自己的脑袋。
他像个幽魂一样飘着,眼睁睁看着自己脑浆遍地的惨状。那个人手里拿的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针线,在他的脑子里灵活穿梭,带来阵阵穿透脑髓的疼。
风枭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若是他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能感到针线穿过每根脑神经的疼痛?可是如果他没死,他又为什么飘在空中,像个旁观者一样无力阻止这一切?
在何士诚他们看来,装有解药的瓷瓶一放到风枭鼻翼下面,风枭的面容就开始扭曲,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扭动,双拳紧握,脸色惨白,像是在经历极其惨烈的疼痛。
他的面容狰狞可怖,白皙的皮肤下,似乎隐隐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从额头的位置,缓慢向下。
风枭疼得青筋凸起,即使用了药也无法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