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完全没有询问她的意思。回到客栈后,便把昏过去的登徒子关进房间,随即放出信号召回所有派出的人。
待所有人都回来之后,杜衡紧闭房门,和手下兵将在屋内商议许久。
第二日,那些手下又被派出去,客栈里只剩下萧颜汐、杜衡、还有她。
哦,对了,还有至今还没醒过来的登徒子,依然躺在屋内的地板上。
不一会儿,有人回来了。
这人在杜衡耳边嘀咕几句,不知杜衡和他说了什么,他便又急匆匆地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人也带回了消息,前来汇报。
婠婠就这样看着他们进进出出、来来去去,心中一开始的那些期待渐渐平复。
她知道,自己误会了。
杜衡并不是因为她才带回了当日那个登徒子。
只是,既然不是为了让她报仇出气,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有恶心怪癖的人带回来呢?
婠婠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将军,根据这几日探听到的消息,这个人果然跟珹国皇室有联系。”
“据四邻街坊说,他大概是一年前出现在这里的,那时衣着光鲜,可威风了。但后来不知怎么的,他染上了赌瘾,没多久,那些华服美衣全都被变卖了,人也变得颓丧阴险。”
“有人说见他经常混迹在赌场、妓院附近,明明全部身家都输光了,但他却总能再搞到点。”
“早先见过他的人说,撞见过他偷偷去当铺,当掉的东西都可名贵了,听说还有宫里的宝贝……”
“……”
几个做寻常打扮的兵将此刻正汇集在杜衡房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自己的发现。
“看来是他没错。”
杜衡沉吟一会儿,下了结论。
“不过,还要再确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