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只有她自己吗?小若她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关心则乱,祁长留和墨白禁不住问了一连串问题。
星渊抬手,示意几人噤声。然后揉了揉眉头,坐在一旁,简单讲述了他遇到路若以后发生的那些事情。
祁长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这么说,小若是为了救那秋露凝,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星渊不语,几人皆陷入了沉默。
虽然这样说有些不妥,但事实确实如此。
“那她呢?那个女子呢?她把小若害成这副样子,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吗?”
祁长留义愤填膺,恨不得冲过去把那个忘恩负义的女子亲手抓过来,让她给小若赔罪。
“师父,”一直沉默不语的墨白突然开口,“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我能看出来,秋露凝不是这样的人。”
“小若也一定看的很清楚,不然她不会做这样危险的事,宁愿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也要救她。”
星渊疲惫地叹了口气,虽然不想为那女人多做解释,但他还是开了口:
“她在后面,和一个叫雪缃的一起。”
“雪缃?”情绪一向最为内敛的未已突然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想起昨天刚刚收到的信鸽,他不禁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
“那个叫秋露凝的女子,不会是因为那种能够追踪的蛊虫,才如此狼狈地逃窜,以至于连累了小若吧?”
这下,连星渊的表情也变得奇怪起来。
“你怎么知道?”
成功吸引了众人视线的墨白忍住捂脸的冲动,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我在外游历时,曾收了一个天分不错的徒弟,她叫雪缃。”
“不会这么巧吧!?”
祁长留怪叫一声,连墨白也一脸不可思议。
“我想,是的”,未已还是没忍住无奈的笑着扶额,随即拿出一张信笺。
“这是她寄来的信,问我可有什么能够立即杀死蛊虫的毒药,最好是永绝后患但又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那种。”
未已把信纸递给星渊,星渊摆手,他便直接给了祁长留。
“她应该很早就寄过来了,只是我行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