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缃在一旁笑出了声:“哈,阿凝,你看这个呆瓜,真是笨死了!”
秋露凝心系路若,听了风玥的解释后觉得有道理,却也只是略略的放了心。这会儿雪缃和她说笑,她也只是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好在雪缃并没有功夫注意秋露凝的反应,因为她被听到这句话的何游缠上了。
“你这妮子,瞎说什么!”
听到雪缃那句话后,何游立刻跑了过去。
“我可没瞎说。你可不就是个呆瓜吗?”
雪缃笑盈盈地看着何游,嘴巴却一点也不饶人:
“咱们都已经走到人家门口了,你居然还想着去破阵。若是真找到阵眼把这个阵法破开了,你让人家以后住哪儿呀?”
何游听到雪缃这么说,顿时涨红了脸。
雪缃看到他窘迫到说不出来话的样子,更是乐的笑弯了腰:
“难不成人家主人家这么多人,还要为了你这个莽夫的缘故,再搬一次家不成?”
何游只觉得脸皮发烧,直烧得他黝黑的肤色都透露出点点红晕来。他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眼神乱瞟,不敢直视雪缃:
“那什么,我去看看楼主有没有什么需要。”
听着他这样蹩脚的转移话题的理由,又看到他仓皇转身的背影,雪缃总算放过了他,不再继续打趣。
好在祁长留比较给力,没有让何游尴尬太久,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风玥和秋露凝,以及还处在尴尬状态的何游,还有仍在一边笑得停不下来的雪缃,只觉得那片空地前的气流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下去一颗石子一样荡起层层波纹,而后,仿佛变戏法一般,一座古朴巍峨的宫殿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雪缃再次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那座凭空出现的殿宇仍然矗立在自己眼前。
一位身着艳色长袍,眉目英俊却气质懒散的男子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他嘴角噙着笑意,迈步向他们走来。
离得近了,几人才发现,这人气质慵懒,腰间挂着一个巨大的酒葫芦,行走间展露出一股落拓不羁的潇洒韵味。
大红色的鲜艳长袍,换做一般男子,定然撑不起来,穿在他身上,却是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