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将军那里,领罚,五十军棍。”
跪在地上的小兵猛然抬头,眼里满是愕然,声音也因为惊恐而变得失真,尖利的几乎要刺穿人的耳膜:“求将军开恩,属下罪不至此!”
“罪不至此?”杜衡冷哼一声,怒道:“身披铠甲却不以上司命令为准,擅离职守偷酒误事。因为你的疏忽,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样没了——你还妄图逃避惩罚?看清楚——”杜衡的手指向帐篷处扎起的迎风飘扬的杜家军旗帜,即使在一片漆黑的暗夜里,那面大旗依然昂然屹立、飒飒作响。“——这里是军营,不是你可以儿戏的地方!”
他转过身,不愿再多说什么,跪在地上的小兵还企图开口辩解,杜衡却突然扬声道:“来人!把他拖下去,军法处置!”
立刻有两个身材魁梧的士兵上前,应杜衡的要求,强硬地架起地上涕泗横流的小兵,迅速把他拖走了。
这二人都是杜衡的亲信,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待到走远了,其中一个大汉突然对仍然哭得抽噎不止一身狼狈的小兵道:“将军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将军最是军纪严明,本来你只要熬过五十军棍就万事大吉了,这下子,却是连脑袋也保不住了。”
说着,他摇头叹息,满脸可惜。
被他们拖拽着的小兵不可置信的抬头,被眼泪糊满的苍白的脸庞变得惨白一片。他不可置信地颤抖着出声:“不、不可能!怎么会?我只是发现的晚了一会儿而已……”
另一个高个儿的汉子也看不惯他这副娇气天真的模样,又指了指随着夜风猎猎作响的大旗,没好气道:“将军刚刚也说了,这里是军营!军令如山,你连上司的要求都做不到,还敢推卸责任,掉脑袋都是轻的!”
小兵完全吓傻了,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杜衡无暇他顾,他心里烦得要死。杜清浣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萧景逸待她却越来越冷淡疏离,近期还有明显的狂躁不受自己控制的倾向。他怀疑萧景逸就是如同乌惜文二人所说的那样,中了蛊。
他比谁都想马上解开萧景逸体内的蛊毒,可惜他好不容易盼到了风玥派来的乌惜文和明之武二人,却在今日骤然得知他二人居然失踪了!
杜衡觉得没有比这个更荒谬的事情了。两个大男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