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到自己,还有可能会牵连到对方。”
祈长留甚少听到星渊这样语重心长的教导,不免高度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脊背挺得更直,耳朵竖得更高,将他的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是,谨遵尊上教诲。”
星渊又是一声冷哼,冷冷道:“但愿你说到做到。”
待祈长留离开后,星渊看着看空无一人的大殿,一声斥骂:“简直愚蠢!”
为了一个蠢女人,为了一段剪不清理还乱的孽缘,就这样把自己的一辈子溺进去,当真值得吗?
郎心似铁,星渊知道说再多也没用。一声咳嗽溢出唇边,星渊扶着自己刺痛阵阵的胸膛,无暇再去管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疾步离开正殿,重新进入自己的房间闭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