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自然不能告诉阿卓实情,于是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蒙混过去。
阿卓心性单纯,很快便被她转移了注意力,这件事情就这样草草了之,谁也没有再提起。
因着和阿卓的对话,回到摘星殿以后,婠婠也是神思不属。
她有种莫名其妙的直觉,总觉得,杜衡将军说不定会因为公主殿下这里莫名其妙丢掉的那个人而回来寻找。
随即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太可笑了。
且不说杜衡将军远隔千里,就说他堂堂一个大将军,和摘星殿这样森严的高墙深院里偷跑出去的“男宠”能有什么关系?
一定是自己太想念杜衡将军了,以至于思维都混乱了。
她摇摇头,撇开自己杂乱的思绪。
焦冉在内室和萧颜汐说了会儿话,出来门看见婠婠正站在正厅门前发呆,眉宇之间不由得流露出几分愠色。
“回来了还傻站着干什么呢?还不快去殿下面前伺候!”
婠婠忙回过神来,委委屈屈地低下头,红着眼眶向焦冉告罪:“是、是,奴婢这就去。”
说罢便抬脚匆匆走入内殿。
焦冉看着她冒冒失失的背影,紧皱的眉头丝毫没有放松。
她素来看不惯这个婠婠。长得一副娇娇俏俏、清纯可人的模样,却一贯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摘星殿——甚至摘星殿以外的其他宫殿招摇过市,丝毫不懂得“低调”二字怎么写。
她倒也不是单纯不喜欢打扮的好看的人,只是婠婠那副搔首弄姿、自以为天下除我以外再无美人的轻浮样子,让人看了实在生厌。
且不说她只是殿下身边一介小小的侍女,就算殿下真对她纵容无比、拿她当知心姐妹看待,她也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恪守身份、伺候好殿下也就罢了。
一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地招摇过市,也不知是想引起谁的注意。
摘星殿里伺候的宫人侍女众多,唯有她打扮得最突出醒目。干活时却推脱地最是厉害,最会偷奸耍滑。
没有娇小姐的命,却一身的小姐病,实在惹人生厌。
公主殿下本对这样一个小宫女不甚在意。前段时间却不知怎么的,突然频频传她上前伺候,有时候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