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血红色的丝线状纹路。”
“甚至叶子下面的泥土,我瞧着都有些不对。”
祁长留已被牵动了全部心神,一脸迫切地问:“哪里不对?”
墨白抿了抿唇,又倒了一碗凉茶下肚,这才幽幽开口:
“那泥土的颜色,不像寻常泥土的样式,倒有些像——”
他说到这里,又顿住了。
墨柒都要好奇死了,“像什么呀,哥?你快说呀!”
墨白的视线转向一直淡定从容的未已,神色间似有恳求。
未已微微笑了笑,开口说了几人围坐在一起的第一句话:
“阿白莫非是想说,那花盆里的土的颜色,有些像我之前在外游历时,带回来的乱葬岗的泥土?”
“是。”墨白暗暗松了口气,还是阿未与他心有灵犀。
他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感受到墨柒和祁长留的视线都落在自己的脸上,未已浅浅勾了勾唇角,温声解释道:
“为医者,总是不免采集一些稀奇古怪的材料。我那段时日好奇被浸透了鲜血并且含有腐化的尸骨的泥土究竟与寻常泥土有什么不同,所以特地寻回来一些做研究。”
“阿白常常与我在一处,知道这个后觉得有些稀奇,所以特地多留意了一些。”
墨白在一旁点点头。
其实,他还担心那些泥土会对人的身体有不好的影响。所以,在未已研究那些东西的那段时日,他几乎寸步不离的待在他身边,生怕他出事。
“原来是这样。”墨柒感叹一句,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
“!!!”
“难道,哥你的意思是?!”
“嗯”,墨白沉重地应了一声,“我对阿白当时从乱葬岗带回来的那堆泥土格外在意,所以在见到那些花盆里的泥土的一瞬间,便想起了那时见到的那种泥土。”
“而且”,墨白下意识地又顿了下,又看向未已,“花盆里的泥土,颜色甚至比你带回来那些还要深。”
未已了然,“其实你刚刚说的时候,我就有所猜想。”
“那些素冠荷鼎,恐怕是用什么动物的尸骨滋养而成的。”
“花瓣、花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