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被恶臭熏得反胃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退,他抚了抚胸口,又抬手扇了扇风,嫌弃道:
“寡人还能骗你不成?!你快离我远点!”
看得出来是被恶心地狠了,连称谓都乱七八糟的,一会儿“寡人”,一会儿“我”的。
杜衡却不曾听萧景逸的话离开,反而上前一步扶住萧景逸,一脸凝重地道:
“君上,您恐怕,也中招了。”
“你说什么?”萧景逸本打算推开他的手僵住,难以置信地抬眼看他,“杜衡,你在瞎说什么!”
“臣没有瞎说”,杜衡双手稳稳地扶住萧景逸,严肃地解释:
“神医说这蛊虫很特别,寻常人见到它,闻到的就是奇异的香味,只有同样被蛊虫寄生的人,闻到这只蛊虫的气味,才会觉得恶臭不堪。”
“君上,你被下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