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反而躺得更心安理得,可底下的动静,就更加厉害了。
忽然,咣当一声,这是我那些药架子,最上面的那层的铁皮小柜啊。
那些是避光的药品。
谁会跑上面药柜?
我终于忍不了了,披上外套,缓缓的下楼。
我从里面打开了门,先进入的,是那个解剖室。
我琢磨着刚才在这里解剖过一只鸡,可我进去之后。
我那解剖台子上鸡,竟然没了?
我皱着眉头想着,难道刘赔走的时候?
还把那只扒了腿毛的鸡?给领走了?
按说,这鸡都有毒,它只能是土葬或者火葬处理,不能送人水煮的。
我真没注意刘赔拿没拿。
我下意识的还瞄了一眼垃圾桶,只见那里面还有一撮鸡毛。
我恍惚地,看着药店的门店里面,只见药柜上面立着一只草鸡的黑影。
闯入了我的视线内。
我立马开灯。
这只鸡,就高高的举着爪子,站在柜门的位置,当下,我就懵了。
这只鸡成精了吗?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在我脑海闪了一下就转变了。
因为此刻那只鸡,竟然形成s型的脖子,瞅着我。
确切的说,就好像它脖子里面卡了个弹簧一样,这种造型,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
而且它那翅膀的位置,就好像人的两条手一样,扶着柜子的门把手。
其中,一只爪子竟然还捏着一个药瓶。
看到这一幕,我都呆住了。
果然是个小偷。
只不过,这个小偷,是只被我解剖后缝合上了的草鸡。
情急之下我直接拿起了门口的那个扫把,对着它就斥责起来。
“把药给我放下。”
这只鸡似乎听懂了我的话,把药瓶又放了回去。
顷刻间,它身躯又扭动了一下。
那翅膀死死的又垂了下去。
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只鸡,应该还是那只死鸡,只不过,它身体被什么东西驱动着的。
我也判定不出来,到底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