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大人,你说的话,我会跟我儿子说的,天生不早了,就不留你在这里歇了!”秦相如直接下了逐客令。
戴魏急了,“秦大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认输了,什么条件都可以谈,但是有一点,让秦墨去陛下那里解释账目的事情!”
“儿大不由爹,戴大人,你也知道我家憨子有多调皮,天天把我气的半死,我根本管不住,也只有陛下能管一管他。
要不,你去跟陛下商量一下?”
他要是能说通陛下,还用的着来这里。
秦家人软硬不吃,戴魏愤怒,却无可奈何,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秦相如,最后拱了拱手,“那,我就先告辞了!”
“慢走啊,戴大人,没事的时候,欢迎来我家!”
听到这话,戴魏加快了步伐。
背后传来秦相如痛快的笑声,更是扎心。
回到府内,戴魏心里惴惴不安,戴刚走过来问道:“爹,这件事不能让咱们家扛,钱是大家一起赚的,凭什么什么都让我们来扛!”
戴魏心累不已,“就凭你爹是户部尚书,管的是朝廷的钱袋子,这件事要是做不好,咱们父子两,就准备去睡城墙脚下吧!”
“就算如此,那咱们家分的钱也没有他们多!”戴刚气呼呼的说道。
“他们不管,那老夫也不管了,要倒霉一起倒霉!”戴魏气呼呼的说道。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
第二天,秦墨醒来,每次醉酒,都觉得脑袋昏沉。
喝了一碗小米粥,这才感觉好了点。
“少爷,崔家和卢家来人了!”
杨六根说道。
“咱们家还没有到开门的时候吧?”
“没有!”
“那就让他们等着!”
秦墨伸了个懒腰,已经好几天没去西山看看了,今天过去看看,顺便看看那些废弃矿洞的水排得怎么样了。
“对了,你去把李越,小柳跟小窦叫醒!”秦墨说道。
不多时,李越,柳如剑,窦遗爱来了,三人也是一脸难受的样子。
“憨子,这么早叫我们起来做什么?”
“当然是办正事!”秦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