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的兵力,可能赢?
若大乾攻城,我们的城墙,能否守住?”
这接二连三的反问,让大论东赞愣住了。
他在心里问自己,南番受得住吗?
他想了很多种办法,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现在的南番,不是大乾的对手。
大乾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可以被南番逼着和亲的大乾了。
没了九曲之地,丢了日月山,丢了吐谷浑,没了数十万大军,南番已经伤了根本。
可他还是咬牙嘴硬道:“宁亡国,不亡种!”
“雄象,勃律,苏毗也是这么想的!”李双安意味深长的回道。
大论东赞直接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他胸口好似有一团火,烧不起来,又灭不掉,烟雾充斥着胸腔,简直能让人憋屈死。
“好,好哇,我早该想到的,你受你母的教养,从来就看不起南番,所以一心想要帮助大乾,打败南番。
我大论东赞,是罪人啊,儿子没有守好日月山关,自己还被大乾给俘虏。
没有让南番称帝,害死了数十万将士,害死了赞普。
还亲手将最大的敌人送上了王座,我大论东赞是南番的罪人!”
这一刻,大论东赞明白了,从一开始,李双安就没想着让南番自立自强。
“南番是我的家,我的故乡,我娘亲从来就没有让我仇视南番,我之所以回来,并不是为了帮助大乾打败南番。
我只是希望给南番一个更好的未来,钦陵赞卓死的时候,其实你就该想到了,大乾已经不一样了。
害死数十万将士的不是你,是众人的野心。
我说的那些,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你根本不知道,现在的大乾有多可怕。
那些我们不能抵抗的,只会为我们带来灾难。
让南番加入大乾,不好吗?
大乾是奴役南番了,还是苛待南番之民了?
若有一天,东西互通有无,联姻自由,南番人去大乾做官,大乾人来南番发展,这岂不是另一种胜利?”李双安道。
“那叫吞并,叫灭种,不是胜利!”大论东赞有史以来,第一次歇斯底里。
哪怕是钦陵赞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