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回去后,差点没把自己的大小号给打废了。
“你让老夫参就参?老夫又不是御史,你休想给老子挖坑!”尉迟信雄黑着脸道:“你死都别想老夫参你!”
“爹,算了,尉迟伯父也是在乎你们的情义!”秦墨笑着道。
“老夫跟你爹有个屁的情义!”尉迟信雄火的很,心中暗骂,必须把秦家老狗和小狗一起参一本!
“尉迟伯父,我知道,你就是嘴硬心软!”秦墨见尉迟信雄气的吭哧吭哧的,也不管他,拱手向其他人道:“诸位伯父,劳烦诸位多参我爹一本,我们父子,绝不解释!”
窦玄龄直呼好家伙。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俩父子,没事找事呢。
“行,那老夫就不客气了,先参你一个藐视朝堂,再参你一个目无君上,最后,在参你一个目无法纪,狂悖自大!”窦玄龄道。
“好,不愧是御史大夫,就是思路清晰!”秦墨竖着大拇指。
窦玄龄牙酸的要命,这话听得,怎么跟骂人似的。
“走,爹,咱们去喝茶!”秦墨乐呵呵的道。
见两父子真走了,余伯施喊道:“喂,你就不怕挨揍啊,会下大狱的!”
“没事,我有!”秦墨摆摆手。
众人都是一愣,“啥叫?”
“这个我知道!”余伯施的儿子道:“就是专属会员的意思!”
真行!
一个个苦笑连连。
“走吧诸位,秦家父子拼了命的自污犯错,咱老哥们就是天生点卯的命!”杜敬明叹了口气:“比不了!”
“谁说不是呢!”
原本几人心情还挺好的,可这会儿,都跟吃了苦瓜似的。
而这会儿,两父子慢悠悠的来到了早茶店,天不亮,就有一些老饕,来占位置了,就是为了喝一碗刚出锅的豆腐花和脆生生的油条。
秦墨吃的就多了,单单是早点的式样就有十来种。
秦墨有个专属包厢,是整个茶楼,最好的位置。
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曲儿,这叫秦戏,供奉的祖师爷是李源跟秦墨。
这也就是大乾了,这种下九流的门路,哪个敢供太上皇当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