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也不住的叹息,“爹,审判鸣儿是无奈之举,国法,族规,都不容践踏。
我的确可以雷声大雨点小的放过他,但是我放不过自己的良心。
日后必然还会有人有样学样。
不能从我这里开这个坏头。
那是我自己的亲儿子,不是捡来的。
我并不比您好受。”
秦墨不难受?
他比谁都难受,只是难受的时候,他只能一个人躲起来舔舐伤口。
若是流出难过的情绪,别人还说他矫情。
因为这事儿,初蕊与他之间已经有了一些隔阂。
秦墨虽然跟初蕊谈过一次,但是效果甚微,他也懒得再去谈了。
子不教,父子过,又何尝不是母之过?
或许有人会说,让其他人来审判秦鸣,或者让秦鸣坐牢到死。
但,那些死去的无辜人呢?
若不是秦墨一直在监视天下,那些人甚至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那些还没有出宫的孩子们,现在看到他满脸的畏惧之色,这其中未尝没有他们母亲教导的缘故,秦墨不怪他们。
一家子和睦固然好,但是想让所有人都如自己所想,那也是一种美好的愿景。
秦相如看着儿子一脸的悲伤,也知道他并不好过,也知道自己此番刺激他,无疑是火上浇油,“说吧,来找我作甚。”
秦墨定了定心神,说道:“眼下大军已经将大乾京师围困住,胜利指日可待。
我打算启程去大乾,将双双接回来。
还请爹帮儿子监国。”
秦相如愣了愣,“你别去了,我去大乾,我带你姑亲自去把双双接回来。”
秦墨道:“爹,我去那边还有一些事情要做,这些事情,是我非做不可的。
我若是错过了,必然会抱憾终身!”
秦相如深深看了一眼儿子,他大概能猜到秦墨想做什么,说道:“算了,你去,我帮你监国就是了。”
“谢谢爹!”
“何时启辰?”
“把事情交代一下,然后启程,就这两日吧。”秦墨走到秦相如的身后,给他捏肩,老秦身体虽然硬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