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人,两代人就能完成治理的。
可能需要十年,乃至更久。
赞普的存在,或许会增加治理的时间和成本。
秦墨解释给李双安听,“这就是我的想法,当然,若是你觉得不合理,我也可以继续让你当番州王!”
李双安摇头,“不用了,就这样挺好的,只要番州的百姓安居乐业,是谁治理番州,我并不在意。”
以他对秦墨的了解,自己的子孙后代,只要不作出太过分的事情,还是能够享受荣华富贵的。
如此,就够了。
“你理解就好,东西合一,看似是前无古人之举,可压力也同样大,想要消除一些隔阂,不是那么容易的。
别说国与国之间的隔阂,就算是中原,一地也有一地的习俗,一地也有一地的习惯。
这就是隔阂。
从乾州到西京,陆地加上大海,近十万里的疆域,如此广袤的疆域,需要多少人来治理?
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消除隔阂,让所有人都认同大明,将自己视为,自己才是大明之民?
更别说这些人中,有多少民族,信仰,他们各不相同。
如果我继续沿用之前的方法,那么大明只是名义上的被他们尊称,实际上,这种一统,毫无意义。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场灾难,或者一场兵灾,这些地方就独立了。
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希望看到如此。
人心,是最难揣测的,所以”
说道这里,秦墨叹了口气,“我也是无奈之举。
李双安点点头,道理他都懂,就好比当年他父亲从逻些城附近起兵,到最后一统南番,从小地盘到坐拥千里疆域,不可同往日语。
而眼下的南番,更像是大明版图上镶嵌的一块拼图。
想要让这个庞大的国度运转起来,得需要多厉害的手段才行?
反正,李双安觉得自己做不到,就算自己当了大明皇帝,也不可能胜任。
“总之,你放心,番州在我的治理下,肯定会越来越好的。”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不在去南番,那就好好在姑母跟前伺候。”
秦墨特地留李双安一起吃了午饭,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