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点点头。
窦方叹了口气,他很清楚,自己这大伯一路走来,就是发现问题,处理问题。
君不见苏毗州,秦承都已经去改造了?
在南番,这位大皇帝,还破了自己的金身,天下震动。
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革新大势,不可阻挡。
面对秦墨的雷厉风行,窦方也只能低头。
“窦方!”
“臣在!”
“再新的州王上任之前,先由你兼任州王一职。我走后,你爹弄得那些三温暖,全给我拆了。
哪怕是你们自己花钱的,也不行。
办公的地方,不是让你们来享受的。
这一次就算了,要是还有下一次,你们看着办!”
“是太上皇!”
窦遗爱委屈道:“大哥,你那天不也挺高兴的?”
窦方吓得浑身一颤,“爹,你快别说了!”
秦墨眯着眼睛,“那天累,懒得收拾你,我放在今天一起收拾,有问题?”
“没,没问题。”窦遗爱苦着脸道。
“既然没问题,那就把那边拆了。”秦墨道:“泥婆罗这边的公路修建,我不是很满意的,全国都在大基建,你看南番,那么艰难的条件,硬生生修建了几条大路。
人家是没有条件,硬生生的创造条件。
现在是有条件,你们却不创造。
还在这里怪朝廷没给你们更好的空间和机会。
你们啊,思想太老了。
真正的强者,是不会抱怨空间的,强者只会创造更多的机会。”
秦墨起身,“不过,你们也是有功劳的,最起码泥婆罗这些年很稳定,我看了融合的问题,当地的中原人很多,很多孩子都是中原面孔的。
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
国家融合过程中,这种问题是不可避免的。
我觉得,只有大融合,血脉融合,才能真正意义上实现全球大团结。
文化和血脉的双重认同,才是最坚固的。”
说到这里,秦墨笑了笑,对窦方道:“你还年轻,机会还多!”